周润发在电影《别叫我“赌神”》中上演“赌神”归来——塑造了一位极具颠覆感的“新赌神”吴光辉。在拍摄片场,发哥也是风采依旧活力不减,无论是在拍摄间隙亲手掌镜与大家亲密合照,还是在休息时一展歌喉,都时刻保持活力无限的状态,活跃着全剧组的气氛。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