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还是要回到具体的到底是谁以什么样的理念去拍,才能够看拍摄者和摄像机前的人之间的相互关系到底是怎样的。最近一些年很多关于乡村影像的研究和表达中会提到主谓视角,我觉得其实未必就一定存在所谓的主谓视角,而且这个视角很多时候可能是非常复合的东西,因为它不断地在看外界的主流影像,也在看别人怎么拍,也有人去培训他们,项目实施者还会要求他们去做一些事情。最糟糕的是,作为一名摄影师,我觉得自己是在从别人的悲剧中获益。这个想法一直困扰着我。这是我每天都要考虑的事情,因为我知道,如果我让真正的同情心被个人野心所取代,我就出卖了自己的灵魂。这个赌注太大了,我不可能不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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